有与他们这些办案人员起冲突,这算是给我卖了一个面子;其次则不动声色地讲述了一下梅蠹的违规状况,也就是把我给关押进悔心殿的情况给加强了说明。
刘学道脸色发黑,说梅蠹为什么要将陆言安排到关押重刑犯的悔心殿去,这个你可知道?
林若明拱手,说梅主事说陆言身上还有一件案子,两案并作一案,为了防止他太过于倔强,就让他先吃点儿苦头,杀杀威风,弟子曾经反驳过,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只有照办了。
我在旁边苦笑,说其实悔心殿倒也不错,虽说有阴风洗涤,但至少也有吃有喝,那地洞子就有些惨,反正几日,是滴水未见,差点儿就饿死了。
我这话儿,是火上添油,明摆着打脸。
那刘学道虽然理亏,但也不肯认,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刚才说梅蠹喂你神仙水,按理说你现在已经是动弹不得了,为何还能够活蹦乱跳?”
我没有说话了,因为害怕透露出聚血蛊的秘密,好在旁边的包凤凤也不是善茬,出言说道:“哎呀,刘师兄,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徒弟,陆左唉,苗疆蛊王,他的徒弟能够被神仙水给毒到,这可不就是个笑话了么?”
那些人似乎对我堂哥的手段深有体会,听到她的解释,倒也没有多想,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林若明讲述过了之后,现场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如此又过了几分钟,刘学道率先站了起来,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他难道没有穿纸甲马?”
雒洋一脸平和,笑着说师兄莫急,事情既然已经如此,就不会有什么变故,将人都给找齐了,也就明了了。
刘学道沉默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说要不要找韩伊来问一下?
雒洋有些迟疑,说这个韩伊,是符钧最得意的弟子之一,若是要动他的人,是不是需要跟符钧讲一下呢?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