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队的巡逻路线也十分了解,几乎没有什么差错,我要的是良心价,你觉得不行的话,可以去找别家问问。
我没有跟她再谈,而是回到了桌子前来,这时虫虫拿出一沓钱,面无表情地说道:“给她!”
我一愣,说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苗女念念说这是我留着的,准备到了中国的时候兑换一点,当做路费,没想到在这里就要花光了。
我看了她一眼,点头,然后拿着钱回到柜台,找到老板娘,跟她达成了交易。
她收了钱,叫我们夜里九点钟再过来找她。
离开饭店之后,虫虫回头望了一眼那柜台,平静地说我不喜欢这个女人,她的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贪婪。
我苦笑,说她赚足了中介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我们对这一带不熟悉,与其跟边境部队发生冲突,还不如花钱找一个熟悉的向导,只要能过境,到时候什么事都好说了。
我想起了之前二春带我找的那位布鱼先生,觉得办两张身份证之类的事情,也许他能够解决。
至于接我们过境,这事儿我觉得还是不要麻烦他好些。
毕竟不熟。
虫虫点了点头,没有意见,随后我带着她们在附近的一家旅馆开了两间房,让她们休息一下,而我则在四处晃悠,试图打听出更多的一些消息,并且采购一些路上的必备用品。
到了夜里的时候,我们再一次来到饭店。
老板娘把我们拉到了厨房里,里面有一个独眼龙大汉正坐在凳子上抽烟,瞧见我们进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老板娘热情地跟独眼龙招呼着,然后给我们介绍,告诉我们这是潘登哥,是今天带我们过境的负责人。
那人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然后说道:“就你们三个?”
我点了点头,说对,潘登哥。
他打量了我们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