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唯有她,能够降服我体内的聚血蛊。
我若是离开,就等于自寻死路。
我陷入了长长地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探索道:“我见过巴鬼切与蛮莫苗蛊方老的交手,这个家伙的飞头降十分厉害,普通刀枪,根本伤不得它的分毫,而那一大坨的肠子内脏,又结实得宛如橡皮,想要动他,恐怕不能正面强取——我们这里,应该无人能是他的对手!”
虫虫点头,说好像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你继续。
我迟疑了一下,又说道:“既然不能正面取敌,那么就得迂回。如何迂回呢,我觉得……对,引蛇出洞,首先是摸清楚这家伙的习惯,看看他会不会练飞头降,如果练的话,一般会飞到哪儿去,回来的时间有多久,而只要掐准了这个规律,就可以想办法潜入到蝴蝶谷里面去,找机会接近他的本体。如果能够找到本体,并且切断那飞出的头颅和本体的联系,甚至将本体给毁去,那么问题也许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我越说越顺畅,将整个计划一下子就说出来了。
然而当我讲完的时候,周遭却是鸦雀无声。
虫虫,还有苗女念念,都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
我憋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觉得哪里有问题么?是花费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因为看守身体的警卫太多不容易靠近呢?这些都得调查清楚才能够有发言权的……”
虫虫瞧见我若有所失的模样,噗嗤一笑,说我们之所以闭口不言,不是因为你的计划不周详,而是感觉你好像挺适合阴谋诡计的。
阴谋诡计?
我愣了一下,这才感觉到她是在夸我,摸了摸头,说你觉得我这计划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深入的探讨一下。
虫虫点头,而苗女念念也表示同意。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