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人正将手所在袖筒之中,眯着眼睛打盹,十足的乞丐相。
“来者何人,究竟想要做什么?”袁紫烟冷声问道。
乞丐一个激灵,猛然起身,却不敢抬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道:“草民叩见国师大人!”
听口气倒有几分熟悉,看姿态也应该是个读书人出身,但蓬头垢面,除了两个白眼珠子,真是看不出到底是谁。
“起来说话。你是?”
“草民,草民,”乞丐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忍住,拘谨的说道:“都说国师大人乐善好施,家父去世无钱安置,特来讨个赏钱。”
说完乞丐抹开了眼泪,李山皱眉道:“这世上每日都在死人,你既为人子,不求上进,乞讨葬父,有失斯文。”
袁紫烟也点点头,说道:“听你说话像个有文化的,为何不去找份差事,或者教书育人亦可有微博收入,年纪轻轻,乞讨为生,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乞丐砰砰又磕了几个头,哽咽道:“国师所言极是,只是家父生前也是体面人,家道中落,草民所能做唯有将父亲风光下葬,只是囊中羞涩,若要凑齐,难于上青天。”
“哎,看你也是个孝子,这样吧,这些银两拿去,给你父亲买副好棺材吧。”袁紫烟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子,数也没数,就扔给了乞丐。
乞丐连忙捡起来,不住道谢,却不肯离开。袁紫烟不解的问道:“你还有何事?”
“这,这,草民斗胆,求国师多赏赐些,来世衔草结环,必定报答国师大恩大德!”乞丐又使劲磕头,额头血丝混合泥土流淌,极为诡异。
“怎么,这些银两都不够吗?”袁紫烟十分诧异,粗略估算,这些银两几乎可以抵得上普通百姓一辈子的收入,难道还不能安葬一名乞丐的父亲吗?
李山恼了,哼声道:“四体不勤,空手白得。国师这钱袋,少说也有几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