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其他的以后再说,咱们先去看看房大人吧?”袁紫烟提醒道。
李世民阴沉着脸点点头,随即吩咐道:“让驸马速速也一并前来!”
走进屋中,见到挣扎着起身更衣的房玄龄,一见李世民进来,慌忙颤巍巍的在床上行礼:“不知陛下前来,有失仪容,还望陛下赎罪。”
李世民暂时将不悦抛向脑后,呵呵笑道:“都说房爱卿为大唐美男子,将朕都给比了下去,难得见爱卿如此狼狈时刻,朕反觉畅快!”
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该搬凳子搬凳子,该上茶的上茶,房玄龄叹息着打量李世民,流泪道:“几日不见,陛下清瘦了许多。”
“爱卿托病不朝,朕缺少帮手,自然要比平日还累。”李世民微微笑道。
“陛下,若能让太子历练,便将朝事交给太子吧。”房玄龄想了想,突然说道,表情诚恳。
都是多年的老朋友,房玄龄又是这种状态,说出的都是肺腑之言,李世民并未恼火,平静的说道:“爱卿是想让朕禅位太子,做太上皇?”
“臣万死!只不过不忍看陛下如此劳累,真该好生调养,切莫像臣一样,等倒下之时,怕是再也起不来了。”房玄龄不停流泪,袁紫烟上前替他擦拭。
“房大人,你的心思都明白。只不过大家的疲惫不在朝堂,而是家事之上。陛下也是位父亲,当然疼爱太子,也没有不舍得这皇位。只不过陛下唯恐太子落下不贤之名,只有自己坚持了。”袁紫烟说道。
“还是紫烟了解朕的心思。人之一生,难逃一死,朕的身体在早些年亏空巨大,不管隐退在哪里都不管用了。何必再为了几日安逸,让治儿后世承担骂名呢?”李世民叹息道。
“陛下,仁君慈父,希望天下人都能懂。”房玄龄十分感动。
正说着话,房遗爱匆忙的赶了过来,慌张张叩拜行礼,这幅样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