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康熙听到这消息有些一愣。转头看向李德全问道:“弘晖的身子这般严重?”
李德全不知该如何答的好,“弘晖阿哥自今年便病倒在床,有好些日子不曾起身。太医院的太医都去瞧过,只道弘晖阿哥染了风寒。开了些药!”
“去上清宫!”那般官面上的话,康熙又岂会不懂。若不是危在旦夕,一向最守规矩的四阿哥胤禛断然不会这样直冲上清宫。旁的也就罢了,但朝子嗣下手,康熙眯起了眼睛。断不能容。
而小羽已经把药备齐,让人备了一个大大的浴桶,将药汤倒入其中。再以火煮,才将昏迷的弘晖放入浴桶中。四下窗门紧闭,另一边也让人备下了内服的药,小羽询问地唤了丰离一声主子。
丰离点了点头,“四爷去外面候着吧,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
这么一句大实话,胤禛也自知不敢多作逗留,痛痛快快地走了出去,丰离朝着小羽道:“开始吧!”
小羽一听,立刻扣了弘晖的脖子,将那药喂入小弘晖的嘴里,再划开小弘晖的手腕,一点点的血不断地滴落,丰离配合地以内力护住小弘晖的五脏六腑。
康熙走来,看到那密封的屋子,而四阿哥胤禛宛如松柏那般地挺立于院外,可见情形危急。
“皇阿玛万福!”四阿哥胤禛自知危急,但越是危急,他的脑袋却越发的清晰,比如,弘晖为何重毒,什么人竟要朝他的嫡子下手?是他的心思为外人所知,所以想要将他重击?这个念头一出,胤禛自己就立刻地否决了,不可能的,他自信自己的隐瞒,而且他给自己定位的一直都是贤王的位置,那样隐瞒在深处的真正意图,他从不曾流露过一分,不会有任何人察觉。
至于丰离,她并不是任何人!
所以直至康熙走近时,胤禛才察觉,立刻躬身地请安。康熙抬手让他不必多礼,“弘晖如何?”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