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伺候的主子?”
跟着丰离后头的颜清几个连忙低头告罪。丰离却已接话,“不过是来的路上沾了些水罢了。无事。京中雨势便如此之大,皇上忧心江南吧。”
瞧着康熙衣裳上沾了雨珠,拿过帕子轻轻给擦了擦,“皇上还说我呢。自己也没顾好自己,这都湿了。”
康熙握住丰离的手,“雨势过大。只怕黄河决堤,两岸百姓受罪。”一声长叹。换来丰离低头一笑。“不仅如此,还有大理寺少卿捉的人越来越多!”
相比他以前的所有女人,她们要的,求的,想问的,从来没有人会像丰离这样,直接地把话都说起来,可是,偏偏是丰离这样直接的行为,让他无法避开,更无法忽视。
“阿离!”康熙从不否认丰离的聪慧,他的百般挣扎,百般无奈,旁人不懂,丰离却是一清二楚,但却正是因为她懂,她更明白要如何促使他下决定。
“皇上害怕吗?”哪怕他们那样亲密地站在一块,手牵着,但在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的东西。丰离凝望着康熙握着她的手,只是问着。康熙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朕是大清的皇帝。”
“我知,我一直都知道。但皇上可曾想过有一天,这些蒙祖上战功,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八旗子弟,会成为大清的蛀虫,再也无能保护大清的江山,将大清的国土,供手让人。”
“这不可能!”康熙斩钉截铁地说。丰离一笑,“不可能吗?八旗分配,以满八旗为尊,满八旗中,又以上三旗为贵,阶级明显,而在皇上三征噶尔丹中,敢问皇上,满八旗的子弟中,有几人真正出战?又有几人立下战功?”
这是当面揪伤疤啊,康熙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丰离看得比他清楚,也比他远。“皇上想要大清长治久安,无人敢犯,作为大清兵马精锐的满八旗,自当重之又重,首当其中,便是要废八旗之陋习,一视同仁,有功而立,无功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