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纵然故去,钮祜禄氏一族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历来不减。博而济吉特氏的女人,因着先太皇太后出身博而济吉特氏,丰离这一生,注定了都不可以为后,她不是玩物,又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何不干脆入宫请皇上下旨摘了我的诏命,让你休了我,娶你那娇娇为妻?”流舞很生气,为丰离,亦为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会突然变得那陌生,难道这么多年他们的恩爱,他对她的宠,包容,那都是假的吗?
“你那么聪明,又岂会不知,我与阿离,甚至于所有蒙古的女人,都是满蒙联姻的代表,无缘无故休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人,你道蒙古一族,我的父兄能容你?”流舞从来不是笨的女人,讷尔图想让占尽上风,想要将她踩在脚下,不可能!
讷尔图亦是料所不及,他以为单纯的妻子,其实从来并非什么过都不懂,若当真是什么不懂的人,又怎么会将偌大的平郡王府打理得有条不紊,又如何在京城的贵妇圈中,得了一个好名声。
“你我一人退一步,钮祜禄氏必须进府,今日的事,就此掀过。”讷尔图终究松开了捉住流舞的手,一脸妥协地开口。
流舞嗤笑一笑,“你觉得我应该很开心的接受?因为钮祜禄氏落胎?”
“此事闹到御前,流舞,你也讨不了好。”
“我答应了。”在讷尔图正想着要如何威胁流舞让她必须答应此事时,流舞却突然十分爽快地应下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着冷意,“我许她钮祜禄氏进府了,可是,讷尔图,你别后悔。”
那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带着警告与冷意。讷尔图一顿而莫名,终究化作了笑意,“流舞,你会一直都是我平郡王嫡福晋,没有人可以越过你。”
流舞全不在意,“讷尔图,记住你自己的话,我给过你机会。”
讷尔图笑意一凝,看着流舞平静的脸,想要伸手去抚过流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