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一怒之下,要将平郡王福晋关押起来,平郡王福晋掌管平郡王府多年,万幸府中之人皆听其调遣,且有几个丫头与侍卫贴身保护,平郡王并未如愿。”颜虹利索地回话,丰离沉吟不言,却是眉头紧蹙,康熙更是挑了眉头,显然心情甚是不佳。
“明日想来就要有御史状告我姐姐仗势欺人,视人命如草芥,凶残无情了。”丰离甚是无奈地轻声言来,“如此,皇上是压着不批,还是速速处置呢?”
康熙摇了摇头,丰离道:“为显彰皇上不曾偏心,告平郡王私养外室,违反大清律令,亦是可行。却是不知,我姐姐可能狠得下这心,还有那个几个孩子……”
越想,丰离越发觉得懊恼,这般两难的境地,却是要让流舞决策,丈夫,爱人,孩子的父亲,讷尔图有这样的重重的身份,尤其这么多年,他们夫妻恩爱,琴瑟和谐,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第三者,还是怀着孩子上门的第三者,流舞这心里,不知有多苦。
“流舞比你年长四岁,早为人妻为人母,没有你的这些年,她同样活得好好的,不过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上门而已,你道她无法处置。”见着丰离为着流舞忧心重重,康熙心中多有不忿,尤其在看到丰离脸颊的红印,丰离还那样帮着她找理由。她这心里明白流舞念着她的苦,却不曾想,这么多年,他又是怎么样过的,明知道她定是好好地活着,既千方百计地想逼她出来,前朝后宫的人,都迫不及待想让他忘了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往他面前送。他有多不易,她却从来不曾想过。
越想,康熙就越觉得不服气儿,“纵是被人算计,那也是苍蝇不盯没缝的蛋,讷尔图管不好自己,也是平郡王福晋无能,管不住自己的丈夫,你为她心急又能如何。”
“这如何怪得姐姐无能。天下的男人皆薄情,从来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讷尔图看中这钮祜禄氏的嫡女,既因她比姐姐年轻,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