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委屈着急,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我死了,都不知道有多伤心。她这一巴掌,是替我阿玛额娘打的。理当如此。会匆匆离宫,实是平郡王府出了事儿。”丰离还是帮着流舞解释,她让人瞒着,却万万料不到康熙竟回来这般早。
说到平郡王府。丰离沉吟了半响,“平郡王讷尔图,竟养了外室。是,是钮祜禄氏的嫡系女。”
本来还为流舞所作所为动怒的康熙。听到这话,半眯起了眼睛,“讷尔图养了外室,还是钮祜禄氏的嫡系女。”显然他们都不认为这是巧合。
“具体的事情尚不明了,四梳命人将消息传进了宫,已言这位钮祜禄氏挺着个大肚子进了平郡王府,口口声声地要见姐姐,似是望姐姐垂怜,能入平郡王府伺候姐姐与平郡王。”丰离将陆续得来的消息都说与了康熙,康熙皱起了眉头,“声东击西,看来是有人早你布局,于你意图引蛇出洞时乱你心神。”
丰离轻声一叹,“若是如此,又是我累了姐姐。只是,若此事属实,讷尔图哪怕是被人算计,我亦饶不了他。纵是为人算计,却无定力,更无识人之能,哼,没用!”
康熙怔怔地看着丰离,又想到当年丰离被人算计,中了双份的春药,却一直清醒,突然问道:“如果当年不是我,你会让旁人为你解药性吗?”
“不会。”想也不想,丰离就答了出来,康熙听到这一句,满心欢喜,有些紧张地问,“为什么?”
丰离轻声道:“不认识的人,不了解,便会觉得脏得很,我宁肯死。”
听到这话,康熙笑出声来,抱了丰离一个满怀,丰离有些一愣,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是个有洁癖的人,当年如果不是康熙硬要她,她不想死,总会想些其他的办法解了药性,哪怕半毁了身子也不会愿意随意找了一个男人。
“阿离总是有些喜欢朕的,对吧!”康熙伏在丰离的耳边,轻声地说,“依阿离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