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阎楼若再失了阎月,树倒猢狲散。阎楼也将不复存在。”
“如此岂非更好,丰家自此再无敌手,无人敢犯。”余庆深以为喜,可丰离却再次摇头。“不,阎月不能杀,阎楼更不能亡。”
余庆想问个明白。丰离却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只管照我吩咐去做。”
一看丰离打定主意的模样。余庆自知多说无益,便点头应下。
而丰离一阵气血翻滚,嘴角溢出血丝,余庆一惊,“主子。小羽尚未给主子疗伤不成?”
“无事,阎殇这一掌威力巨大,我该庆幸他还是手下留情,没有直接要了我的命。小羽一时也拿我的伤莫可奈何,唯有好好调养。”接过余庆递上前的帕子,丰离擦干净了嘴角的血丝。
“主子再担心皇上的伤势,也该多顾惜自己的身体,内伤不清,积于五脏六肺,相比皇上所受的外伤,更是遗患无穷!皇上也不知劝主子好好休养。”余庆着实忍受不得丰离这般不拿自己当回事的心态,唠叨了几句,末了还是怪到康熙的头上。
一见丰离要张嘴,余庆又接道:“主子就别为皇上说话了,主子昨日被阎殇震倒在地,那可是大家都能看见了,皇上总不会受了伤,连脑子也变得没记性了,连主子受伤都忘了吧!”
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为丰离不平,丰离拍拍她的手,“你挂念我,担心我,这份心意我知道。”
旁的,丰离却是不愿多说,余庆心头暗叹,亦是莫可奈何。
“主子,你怎么出来了?余庆,你也来了!”小羽从一连的膳房走来,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药,蹭蹭走到丰离的面前,“主子,这是我给你熬的药,你快趋热喝了。你受的伤不轻,又忙着照看皇上,我给开了药方,没跟你说就让人熬了,你快喝吧!”
本来正打算跟小羽算账的余庆,看完小羽这一番动作,什么话都咽回了肚子,与小羽一同劝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