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下丰离,天香楼的主人,亦是丰家的当家。”
“轰!”哪怕刚刚已经听到红衣女子的称呼,但这都不比听到他亲口承认更让人震惊。
丰家,世人焉能不知丰家,哪怕不知丰家何时所立,立之何人,可是,自闻丰家之名起,是为盐,大清之盐田,十之八九尽在丰家之手。而丰家所涉之事,又不止盐,现下大清最鼎鼎大名的银号,便是丰家银号,至于其他,似是船运,丰家有着比之漕帮要多要好的船,丰家手下的人,亦不是区区的漕帮能比。
“久闻大名!”确实久闻大名,丰家之名,不知何时起兴,可在他们发觉的时候,丰家的产业,已经占据了行中大头,似是盐,似是银号,似是船运,此皆为大利。
是以,众人对于这位的恭敬,亦是发自内心。
“诸位不须拘谨。我亦不过一凡人尔,并无三头六臂。丰家之人,多蒙诸位照顾了!”女扮男装的丰离,与诸人道谢,诸人连道哪里哪里。
丰离轻轻笑着,“也罢,其他事暂置一旁,今邀请诸位前来天香楼,是为商议流民之事。相关的章程,均与诸位瞧过了,不知诸位觉得可行不可行?”
已搬了椅子放在丰离的身后,丰离捋了衣袍坐下,与诸人迎对,“流民一事,已成朝廷之患,今若我等合力为朝廷解患,一得实惠,亦得名利,是为双赢,诸位但有不解之处,但请说来,大家同议。”
彬彬有礼的表现,并不以身份押人,但此举动,众人对她亦是甚有好感。
“丰家主的,你送我们的章程,我们都瞧过了,但有不解。因黄河泛滥,连淹七州县,致使米价上涨,七州县之人口,但有多少,丰家主可曾查问过?”
“问过,这是我命手下人于受灾七州县核实愿意离乡的流民,原籍何处,家有何人,皆登记在案,诸位但有所惑,亦可命手下之人前去查问。”丰离说得坦荡,亦让诸人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