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心头大石,落了一半。想到刚刚看到地上燕回的尸体,“他为何也死了?也是中毒?”
不必说,父女俩都知道指的人是谁。哪怕燕回是端献公开所爱的人,但端献与燕回在一起的时候,苍泽已经成人,是以对端献的事并不过多参与,生父已故,照蒙古人的规矩,断没有让端献守一辈子寡的道理。端献也只与苍泽说了一下,却没有逼着苍泽认可燕回的意思,是以不管是苍泽还是底下的几个孩子,都只是与燕回关系平平。
“是中毒不错,却不是与祖母中一样的毒,祖母临终前与我说起,似是被他伤得不轻,他这信中说明了自己正是那杀害祖母的凶手,可得知祖母的死讯后,却又深觉愧疚,是以服毒自杀。这是信!”丰离将信给了苍泽,苍泽一览,“我曾见过他的笔迹,却是他亲笔所写不错。”
“为了当年相恋的表妹,是以想与祖母分开,不想祖母不肯,硬是挽留,是以他起了杀意,对祖母下毒,以绝后患。这样的理由,确实是很充足,可是,我总觉得不对。”丰离直接说出自己的观点。苍泽握着信纸的手一紧,眼中闪过狠厉,“哪里不对?”
“祖母绝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君既无情我便休,这才是祖母。”丰离铿锵有力地说,苍泽抬眼看了丰离,“这只是你的猜测,并不足以取信,而且,除了燕回,没有人有杀害你祖母的机会,对吗?”
“是!”哪怕不愿意承认,丰离也不得不如实回答,翻查了整个大长公主府,都没有找到半点依兰,只有燕回,这封信,燕回的尸体,无不在诉说着,燕回是杀害端献的凶手。
丰离深深吸了口气,“阿玛觉得,祖母当真是死在燕回的手里?”
“凡事皆要证据!”苍泽一句话作了定论,丰离深深吸了一口气,泽福晋也看了信,她看到丰离那连包扎都不曾的伤口,已从流舞的嘴中问出丰离伤口的由来。想丰离几乎是端献一手带大的,与端献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