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我们的粮食,毁我们的家园?”
“妖言惑众,沙俄已与大清签定合约,已然罢兵,何以再犯!”
“诸位那般瞧不起满人,怎么此时说起清兵奋战沙俄,守住疆土一事,却受之泰然。世人皆道女人善变,却不知,诸位饱读诗书之人,却与妇人无异!”这小公子可真够毒舌啊,这骂人也忒狠。其中又以那适才说话的青年为最,一脸俊脸,此时已是一片铁青。
“小儿句句帮着满清皇帝,莫不是满人?”有人犀利地问。那小公子却骄傲地昂起头来,“我是满人又如何,汉人又如何,莫不是,汉人自诩了不得,被我说中了你们的痛楚,你们却是要抵死不认,是要让天下再起战火?”
“你个黄口小儿着实可恨,我们是要请今上错而改之,何时是要天下再起战火了?”
“尔等将那等乱了伦常,或真或假的罪名往今上的头上扣,不是想着让天下百姓都知道,今上是一个昏君,暴君,从而让今上民心尽失,而后,尔等再拿出个清君侧的名义,起兵造反,顺理成章,无人可驳。可你们摸着自己的胸口问问,那满满一纸上的罪名,有几样是真的?”小公子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尽是讥讽,轻挑眉头指着大堂中间那足有一丈长的纸问。
“远的不论,今上南下,是为黄河工程,是为治河。而这治河之根本,是为了什么,尔等饱读诗书,想来也不须我一介小儿提醒诸位吧!山东受灾,谕山东地丁正赋于明年全免。尔等自行宫堵面见君,其后聚于此苑,各位不妨想想,这几是里,究竟都说了多少大逆不道之言。”
停顿了扫了在场的人,不少的人都觉得菊花一紧,“我倒想问问,从古至今,除春秋战国之时,百家争鸣,历朝历代,有哪位圣君,能有今上之肚量,任尔等再三辱骂,却不曾加一指于尔等之身?”
再之一问,更是让人无可反驳,“英雄不问出路,诸位何以因满汉之分,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