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于事无补,最后只能威胁道:“我是佟家人,我姑姑是当今贵妃,你敢打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少女原本不为所动,听到他说到佟家,转过身让护卫停手,问道:“佟家,当今贵妃是你姑姑?”
“爷是佟托津!识象的快放了爷,给爷赔罪,爷看在小美人的份上,饶了你。”
“依大清律令,纵马行街者,轻者重仗三十,重者流放三千里。拿了名帖把人送到衙门,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出自大长公主府,端献大长公主是我的祖母。我跟你们佟家,可是有些渊源,今天,呵呵……”少女即是刚刚回京的丰离笑得意味不明,可那原本趾高气昂的男人早已惨白了一张脸,端献大长公主府,那是当今太皇太后的亲女儿,深得皇上信任,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了大长公主的孙女,他死定了,死定了。
“啊,映华姑姑的孙女,除了流舞,那不是丰离吗,她在素云观给皇祖母祈福,她什么时候回京了?”酒楼上的人看完这一切,那站着本来要动手的男子咂着舌问,另一个温和的男子咳嗽了一声,算是提醒。
“朕也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京的。”三位相龄相仿的男子,其中那执扇的正是康熙,另一个温和的男子是裕亲王福全,要动手的男人正是恭亲王常宁。
“阿离,阿离!”一裘火红旗服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欢喜地抱住了刚准备走人的丰离,那灿烂纯真的笑容,除了流舞,还能是哪个。
这么一抱,流舞惊讶地发现,“阿离,你长大了,都比我高了。”
丰离骄傲地抬起头道:“那是当然了。”
如此模样,似是把她们姐妹多年不见的隔阂都一扫而空了,流舞卖萌地道:“阿离,阿离,我可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啊?”
若不是明明白白地见着丰离是女子,追着流舞来的男人真要酸死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