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董鄂氏歪在秋香色蟒缎靠背上。眼色冷幽,“倒是纯妃愈发有本事了!原本皇上已经在太后面前保了祝氏,连本宫都以为祝氏逃过一劫,没想到转眼几日功夫。纯妃进去养心殿不过小半个时辰,祝氏便一败涂地了!”
和鸾坐在董鄂氏身旁的小绣墩上。“额娘别管这些了,您已经坐着等了一上午了,还是先去里头躺会儿吧。”
董鄂氏抬手道:“今日是纳征之日,额娘一定要亲眼看到聘礼单子!”
和鸾垂首道:“皇玛嬷自会处理妥当的。”
董鄂氏冷笑连连。“太后是你亲祖母没错,可长公主正是太后唯一的亲生女儿,可比你这个孙女重要多了!!”
“额娘!”和鸾皱了皱眉头。
这些日子和鸾也是听了越来越多额娘对姑姑不满的话。她有心缓解额娘与姑姑的妯娌关系,可惜额娘怨恨已深。竟是半点劝不得,反倒是额娘更多次劝她防备着姑姑了。
和鸾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明智地选择了闭嘴,因为越是替姑姑说好话,额娘便会愈发恶言相向。她想着小时候,额娘和姑姑的关系是极好的,怎么如今到了这般地步?
片刻后,徐一忠便送来了聘礼礼单与皇太后格外嘱咐的那套和田白玉茶具。
徐一忠在长春宫的短暂工夫,皇后董鄂氏笑容亲和,一口一个“徐谙达”,还亲自吩咐身边嬷嬷赏赐了他一大把金瓜子,最后好吩咐长春宫的首领太监亲自送徐一忠出长春门。
可徐一忠一走,董鄂氏上笑容顿时消散干净,眼底的神色也冷了下来,她手里狠狠攥着那大红龙凤的礼单,双眸狠狠怒瞪着那套装在锦盒里的和田白玉茶具。
和鸾尚且没察觉董鄂氏脸色的变化,她的眼睛也盯着那茶具,纤纤玉手抚摸着那质地极佳的和田白玉茶壶与茶杯,笑着道:“这可是最上乘的和田白玉,质地算得上是羊脂玉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