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青服都懒得穿上假扮侍卫了,“虽然汗阿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收敛着点呀!”——他来公主府,都跟逛自家后院似的,也不晓得被多少人看在眼里了。
子文毫不客气地坐在罗汉榻上,捏了一枚宜萱跟前高足盘中的杏脯塞进嘴里嚼着,他挑眉道:“我可不想再偷偷摸摸来了。”
宜萱叹了一口气,“我是说在京中的时候,你起码收敛着点,这流言才刚平定呢!我不想给汗阿玛惹麻烦了!等过几日我就要启程去昌平鸣鹤园了,倒时候,随你!”
子文听了,一脸跃跃欲试,“留宿也随我吗?”
宜萱一脸黑线,“我要的东西,你还没给呢!”
子文俊脸上满是苦恼之色,“萱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呀?别打哑谜了好不好?”
宜萱哼了一声,“连这个都猜不到……还想——哼!”——想把她吃干抹净,居然都不晓得在此之前,缺了什么吗?!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么?退一万步说,她随便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子文忍不住嘟囔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哀叹一声,子文抚摸着宜萱的手,含情脉脉道:“萱儿,咱们儿子都那么大了,你想要什么,就直截了当跟我说不成吗?”
宜萱鼻子一哼,直接反手拍了他手背一巴掌,“混蛋!自己去好好想想,你还缺了什么该给的东西没给我!!”——你妹的,就算没有后世的婚纱钻戒,你起码也该给老娘一个婚礼吧?!一个不能对外公开的婚礼也比没有好啊!!古代式的凤冠霞帔呢?洞房花烛呢?交杯酒呢?子孙被呢?都哪儿去了?!真是叫她火大!
老娘还没正式嫁给你呢!就像那啥啥了,没门!!
可惜,子文不会读心术,而他心目中,宜萱是他的妻子,早就嫁给他了,他自然想不起来还得再办一次婚礼这种事情。他陷入了死胡同里,似乎怎么也走不出来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