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便去做他的儿子好了!!!”雍正浑身散发着火山爆发的气息,叫人不免心头战战。
何况弘历这个当事人,当即吓得魂不附体,连忙磕头道:“汗阿玛赎罪!是儿子无知!儿子咱也不敢了。”
接下来的事情,宜萱就不是很清楚了。因为她被自己四爷爹大人打发去了长春仙馆。她只知道这次弘时完胜,弘历被禁足半年,罚抄写四书。如此简单揭过,倒是叫宜萱有些愤愤不甘。不过想着,弘历这番在汗阿玛心目中的忠孝形象已经毁了,便也觉得总算有所收获了。
走出九洲清晏。顿觉仿佛从春天进入了炎炎夏日,烈日烘晒之下。顿时刚消了汗的额头又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宜萱暗骂这热死人不偿命的鬼天气,老天爷不晓得古人穿得跟裹粽子似的吗?本来就禁不住热,却还是狠命散发热量。宜萱一边暗骂,一边忙不迭地从袖子中掏汗巾子。却掏了个空。便忙回头看了一眼玉簪。
玉簪努了努嘴,瞥视着宜萱的右手。
额……玉簪的手帕给她包裹伤口了……
郁闷,那岂不是连个擦汗的帕子都没了?
正在此时。一方叠得四四方方的水绿色绣缠枝西番莲的绢帕便被呈递到了宜萱面前。那捧着帕子的手,洁白、莹润、纤长、精致。堪称一双玉手。
而那玉手的主人,是一个长相中上的年轻女子,算不得绝色,但五官精美,肤质如玉,看了叫人十分舒服。她看上去二十岁上下,浑身都透着一股亲善的气息,眉眼俱含着柔柔的微笑,她道:“公主若不嫌弃,便用这个吧。”
宜萱“哦”了一声,便不客气得拿过来擦汗,随口问道:“你是九洲清晏的宫女?本宫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那女子微微垂首道:“婢妾从前的确是九洲清晏的奉茶侍女。”
婢妾……以前……
额……
宜萱的额头上滴下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