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几件衣裳也好打发时间。”
李福晋的绣工自然没得说,从前的怀恪郡主虽然也跟着学了几年,但手艺却要差得多了。李福晋曾经失子,故而格外溺爱儿女,所以也不舍得叫怀恪受苦。而宜萱来了之后,更是从未动过针线,手艺只怕是大大落后了。
李福晋问:“你阿玛,晌午可是要过来用膳?”
宜萱低头想了一会儿,道:“不好说……”——方才在书房里有提及过是嫡福晋泄露了她的行踪,只怕阿玛很有可能会直接去找嫡福晋。
李福晋露出诧异之色:“从前你回来的时候,你阿玛必然是要过来用顿团圆饭的。”
宜萱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告诉额娘,她道:“额娘,女儿与熙儿去了岫云寺的消息,十有八九是嫡福晋走漏的!”
李福晋听了,怒色与惊色交加着喷涌而出:“什么?!乌拉那拉氏她竟敢——”
见额娘竟然连“嫡福晋”三字都懒得尊称与她,可见是愤怒极了。李福晋咬牙切齿道:“萱儿,你可是你阿玛唯一的的女儿,熙儿更是你阿玛唯一的外孙啊!!她怎么能——”
宜萱冷笑着道:“她连阿玛的儿子都敢害,何况是外孙呢?!”
说完这句话,宜萱见额娘已然有怒不可遏之势,便轻声道:“不过此事,只怕十有八九,嫡福晋并不是有意而为。”——宜萱起初从十七福晋口中问到,是只有嫡福晋和十三福晋二人知道她去岫云寺之事,宜萱也怀疑过,但细细思量之后,便觉得,嫡福晋十有八九之事没有把他出行之事看得太要紧,才随口与妯娌闲聊说了出来。
李福晋一听,果然怒意消了大半,她细细一思量,也觉得女儿的猜测有道理,便微微点头。
宜萱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女儿可以平心静气地去想此事,但是阿玛便未必了。”——阿玛对嫡福晋的可以说已经忍耐到了一定程度,有她不加任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