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和自己唯一的女儿受委屈的?他,也有他的无奈。
李福晋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了,“爷就算不说,妾身也是明白的。您隐忍了这么多年,不能功亏一篑,否则日后您跌落了,妾身与孩子们会比现在更艰难百倍!”
这话涉及皇位争夺,本是李福晋不该说的话。可此刻她说了,并不后悔。而雍王听了,又岂会责怪?
雍王又是叹息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通情达理……”
又是良久的沉默。
直到宜萱偷听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雍王幽幽换了李氏的闺名:“淑质……你,可曾怨过我?”
李福晋没有立刻回答,似乎也是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道:“哪里能一点怨都没有呢?妾身跟了爷那么多年,为爷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也自认为没犯下过什么大错,可爷却一天天嫌弃妾身人老珠黄了……”
“淑质——”雍王的声音有些迟滞,迟滞中带着凝噎。
李福晋却笑了笑:“不过妾身自己想得开,这王府里年老色衰的又不是妾身一人,别人能过下去,妾身难道就过不下去了?何况妾身还有孩子呢。”
雍王三度叹息,他道:“其实,自打弘晖没了,福晋她——心境和以前不同了,心思更敏感。若是本王还像以前那样待你,只怕她会怨恨你……”
李福晋被这番话给惊着了,眼底甚至隐隐有激动之色。
雍王继续道:“若本王真是嫌弃你年华老去,前些年,又怎么会请立不够成熟稳重的弘时为世子呢?”
这番话,无疑是莫大的证据,李福晋对这样的答案,几乎不可置信。
“本王原以为,渐渐冷落你几分,再把弘历养在她膝下,福晋便会安心息心了,可是——本王错了,当真是错得离谱!!她把本王这些年对她的怜惜看重,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还愈发忝不知足!!”
话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