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拥右抱,倒是快活!”
宜萱倒是不以为怒,她从未将星德当成自己的丈夫,又怎么会因为他左拥右抱而生气呢?反倒听着乌琳珠的话,她是认命下嫁赵世扬之事了。不过也是,圣旨既然下达,便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莫说她只是和格格,就算是公主,也得嫁!
乌琳珠冷笑道:“不要装得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你就算不会为你那额附伤心,可纳喇星徽的事儿,你能释然吗?!”
宜萱骤然心头一痛,那日丁香浦之事,子文的一席话,她又怎么可能释怀呢?固然,他没有错,但那些话,如今想来,仿佛是心口多了一根刺,想拔拔不出,想忍,又疼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了心,更不知道一贯冷静的自己为什么会动心。但这般心痛的感觉,却日日提醒着她,提醒着她永远也无法忘记丁香浦中,子文对乌琳珠所说的话。
言犹在耳,字字如刀。刺在心头最柔软的位置。
——“你可晓得,纳喇氏勇毅公府一门荣耀,全都系在了雍王身上!!若是因我而使得怀恪郡主贞洁受损,雍亲王必然会憎恶与我,那样以来,我费尽心机才获得的重用——全都会转瞬化为乌有!!!”
但宜萱如今也算是练出演技来了,面上不露丝毫心绪,甚至嘴角也勾起了淡淡的微,轻轻“哦”了一声,徐徐道:“你说之前那件事儿呀。起初我是有些生气的,毕竟勇毅公府既然投效了雍王府,子文便也是我们雍王府的奴才。一个做奴才的那般心大,我的确生气了的。”
宜萱的语气甚是轻描淡写,唇角含笑继续道:“不过回头转念一想,他有本事,有才干,稍微心大一些有何妨呢?只要忠心耿耿就可以了。我们这些做主子的,心放宽些才是。”
话刚说话,乌琳珠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听了怀恪姐姐这番御下之道,真叫我茅塞顿开呀!哈哈!”
宜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