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的手艺来。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本就是漂亮的小姑娘,稍稍一打扮,浑身的气质都透出来的,自然与以前大不相同了。也是因为管家的缘故,星移平添了几分自信,那周身的仪态也不俗了。
“国公府的绣娘,手工自然不会差了去。”说着,宜萱吩咐玉簪道:“去缎库取两匹颜色清雅的宫缎来。”
星移如何不明白宜萱的意思,连忙起身正要推辞。
宜萱微笑着道:“你替我忙前忙后的,一点答谢礼都没有,我可是会过意不去的。”
星移腼腆笑了笑,忙万福道了一声“谢”。
宜萱端量着星移的小脸,便道:“我瞅着,你穿浅玫瑰色和紫丁香色想来不错。不知你喜不喜欢这两个颜色。”
星移笑靥甜甜道:“二嫂的眼光,自然上乘。”
玉簪便亲自去抱来了浅玫瑰红和丁香浅紫色的两匹缕金贡缎来,交予近身侍奉星移的丫头药香。国公府里的大丫头,都是香字辈的,星月身边有个颇稳重的藿香,星移身边这个唤作药香,倒也安静乖巧。
宜萱依稀记得,她那脑残额附身边有个茶香,她刚嫁过来的时候,还常见,是个颇忠心的,很能替额附在她面前说好话,可惜后来星德纳了郑秋黛,这个茶香就嫁人了,好像是嫁给了一个打理花木仆役,倒是有些委屈了那么个忠心伶俐的人儿了,可也没法子,谁叫茶香颇有姿色,叫郑秋黛看着不爽呢。还有星徽身边似乎有个叫茉香的,可惜宜萱没见过。不过似乎这几个“香”模样在公府里都算拔尖的。想必这个茉香,也差不到哪儿去。
药香忙笑着接过宫缎,客气地道:“劳烦玉簪姐姐了。”
星移纤细的柔荑如摸着那匹浅浅的紫丁香色的贡缎,缎子莹润的光泽极趁她雪肤般的细腻手背,转头眉眼和气地看着梳着妇人发髻的玉簪,便笑靥洋溢地道:“以后该改开口叫达礼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