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萱自然不能告诉自己额娘,她和自己小叔子闹了暧昧,便道:“女儿只不过不想打搅阿玛和额娘谈心罢了!”
方才她进宜娇堂的时候,石医士刚好退了出去。而此刻阿玛表情轻松带着几分欢愉,便晓得他是为额娘胎相安稳、身子康健而放心。
“咳咳!!”雍亲王老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便咳嗽了两声,忙转移话题道:“弘时去哪儿了?”
“这个嘛……”宜萱眨了眨眼睛,凤眸笑得娇俏,“和绣颜泛舟湖上,快活得都乐不思蜀了!”
雍亲王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绣颜是谁?!”
李福晋面容有些尴尬,她小声地提醒道:“爷不是叫妾身给时儿调教个丫头么……”
雍亲王立刻神情舒展,随即颔首道:“时儿长大了。”——既然是李氏安置的人,那便没有不合礼数之处了。
“额……”宜萱有些郁闷,她还以为四爷爹会好好教训一下弘时那个花花肠子的臭小子呢!!
雍亲王捻动着手上的蜜蜡佛珠,看着李福晋道:“本王此来,是特意要接你回府的。”
李福晋一愣:“如今都入夏了,爷不是很快也要来圆明园避暑了吗?”——算着时日,只怕不消几日,四爷便要带着家眷随御驾来到这里了,所以她又何须费那些折腾,直接等爷来了,她再搬去圆明园不就行了?
雍亲王面色沉重地摇摇头道:“今年御驾不会来昌平避暑了。”
宜萱也大为吃惊:“怎么不会不来了?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雍亲王凝重地道:“川陕一带闹了大旱,只怕今天是要颗粒无收了。”
旱灾,在古代,这是天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宜萱只能叹一口气,道:“朝堂的事儿,女儿不懂。只是额娘她还不满三个月,胎相正是最不稳固的时候,着实不宜舟车劳顿。”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