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孝心欣慰,不做他想,便日日佩戴在身。果然潜移默化之下气起色一日比一日好。
李福晋也只当是看到女儿安好,心里安顺,自然睡得好,气色也就愈发好了。后来某一日,四爷来她院中用晚膳,几杯酒过后,忽的说了句:“你好像年轻了些的样子……”
李福晋不免老脸一红,低头道:“妾身一直内里不调,前不久叶医正改了个药膳,妾身吃着有效,内里顺调,自然气色见好。”
四爷含笑点头:“叶岐的医术,的确不错!!四丫头吃着他开的药膳,倒是比吃宫里御医开的药还要见效!”说罢,四爷看了看墙角西洋摆钟上的时辰,幽幽道:“都已经这么晚了?”
李氏见状,忙起身,正要恭送四爷。
半醉的四爷却幽幽冒了一句:“那就安置吧。”
李氏愣住了。
身在净园的宜萱若是直到自己额娘焕发第二春,还成功跟他阿玛滚了床单,一定会乐得抱着自己滚圆的肚子笑个不停。
四月初二,是国公府大格格的十六岁生辰,因不是整寿,星月又是晚辈,自然不能大办。宜萱闷得无聊,便提议要在净园里请戏班子为星月做贺,也好热闹热闹。
戏班子是京中有名的庆喜班,唱得好一腔昆曲,《牡丹亭》、《长生殿》,上好的戏折子,一曲接着一曲,好不醉人。只可惜寿星星月却是兴致缺缺,都连番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喜欢戏曲的可不多见。可宜萱好这一口,穿越来之前,她都一度怀疑自己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呢!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无限情思。七月七夕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谁知道比翼分飞连理死,绵绵恨无尽止。”
戏台上,那曲《长生殿》已经唱到最凄婉的一段,声声如泣如诉,台底下已有人默默拭泪。尤以寡居多年的他他拉氏最是伤感。
他他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