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都看到了石医士脑门子上代表气运的颜色,虽然模模糊糊,却也能算个八九不离十了,可为什么便看不到玉簪的气运了?
哼,看样子还是这个观气术太不靠谱了!那个该死的小肉球,竟然敢糊弄她!
“哎呦!”宜萱突然大叫一声,伛偻了身子,抱着自己的大肚子痛叫。
“格格,您怎么了?”金盏急忙问道。
宜萱吸了一口冷气,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道:“没事儿,这小子又踢了我一脚。”——已经六个月半月的胎了,倒是愈发爱折腾人了。
金盏这才松了口气,笑着道:“格格肚子里小公子这般有力气,将来一定是个巴图鲁。”
“巴图鲁……”额,像她公公雅思哈那样的巴图鲁还是算了吧,动辄暴力不说(虽然她对纳喇星德动用暴力这点上她很满意),还脑袋缺根筋。若非郑秋黛众目睽睽对她做了那种事儿,雅思哈还以为这个侄女小妾是个安分乖顺的呢!
摇了摇头,吴嬷嬷进来禀报说前院金总管已经挑了二个姿色出众的扬州瘦马,请她过眼。
宜萱便笑着对金盏道:“你父是个仔细又认真的人,这些日子整日掉在了瘦马堆里,但愿这些日子你娘没吃味才好!”——金盏便是外院总管金四海的女儿。
金盏抿嘴笑了:“爹爹是为格格办事,娘亲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宜萱也只是打趣罢了,便叫带来那二个瘦马到正堂来。
且说宜萱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小脚的女子呢,忍不住便多端量了几眼,当真是小巧玲珑,只有三寸长呢。绣鞋堪有人掌大,鞋面上芍药艳艳开,瞧着的确精美喜人,不过一想到那鞋子里头是一双拗断了、扭曲变形的脚,顿时那欣赏之心便没了,反赠诸多厌恶。倒不是厌恶眼前的两个扬州瘦马,而是那些偏好小脚的男人!真特么都是一群心理变态!
宜萱低头抿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