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宜萱不免被怀恪格格那二十三年的记忆感染,眼中便濡湿了,哽咽着道:“我自是想念阿玛、嫡额娘和额娘,只是想着阿玛在户部忙得脚不沾地,不敢为自己这点小事去叨扰。”
苏培盛忙道:“郡主这话着实太见外了!您可是四爷的亲生女儿,女儿受了委屈,自然是要回娘家倾诉的。您一味忍受着,反倒叫四爷更加担忧了。”
宜萱点了点头,道:“过几日,我便会王府看望阿玛。”说着,便又问及雍亲王、嫡福晋和李福晋是否安好,苏培盛一一细细答了。
宜萱一边梳理着京巴脑袋上那一撮毛,并用红丝带系起来,扎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笑着道:“阿玛整日烦劳,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孝敬,这小东西乖顺可爱,但愿能讨阿玛一笑,还烦请苏谙达呈上。”
苏培盛看着那吐着小舌头的小京巴,愣了一会,才干笑着道了一声“嗻”,只当是郡主从前的小孩子脾性又犯了,左右四爷也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不管东西好坏,总归是一份儿孝心。
宜萱婉婉笑着,结合那份记忆,以及野史的记载,雍正皇帝应该是个爱犬之人,送这个小东西,自然是错不了的。
雍亲王府邸,书房。
小京巴在苏培盛的怀里,乖得不得了,还舔着狗脸,吐着讨好的小舌头,加上脑袋上那个红色的蝴蝶结点缀,当真是萌物一个。
雍亲王脸依旧是面瘫脸,那那双丹凤眼已经落在萌物身上挪动不开了,这个小东西当真是可人呐,还要那毛发顺滑得跟绸缎似的,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不!不行!他怎么能去摸京巴狗儿呢?那太**份了!!!
内心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理性占了上风,便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虽然东西不好,也是萱儿一片孝心,便叫底下太监好生看顾着就是了。”
苏培盛也颇为疑惑,就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儿,爷您怎么冷了半晌才发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