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赌对了，这两位小祖宗后面的力量，真是强悍啊。

从几点看得出，两个小祖宗说，曾有机会拿大罗中期的高手当坐骑，不过她们不愿意。

第二点，自己是人仙，其实已经是仙人了，可两位小祖宗说，还不是仙人？

这说明，这两位小姑奶奶是仙界的，因为只有仙界生灵，才不把人仙和地仙当仙人看。

当然也汗颜。

汗颜自己好险，这么强的两个小祖宗，自己刚才搏一把，博得好险啊。

此外，最重要的是：——自己为什么这么弱？

申公豹想了想，又道：“两位神女，小妖的确不强，不过小妖有其他的优点，小妖对灵界熟悉，小妖还对凡界熟悉……”

一口三寸不烂之舌，申公豹说的天花烂坠。

女魃和女娃忽然发现，这个小豹子很不错，比自己想的要好，他知道很多，还会讲故事，还说话好听，似乎，似乎当坐骑不错啊！

收坐骑而已，坐骑不是无量门下门人，只是属于个人财产，这个可以收，不是门下就行。

“你，你，小豹子你真愿意给我们当坐骑？”女娃心动了，因此问道。

“我，我？”申公豹一愣。

心道：我不想啊，我想当个属下，不想当坐骑，当坐骑是刚才你们折磨我，我实在没办法才降低了标准的。

“姐姐，他不愿意算了吧。爷爷说，我们不能随意收属下，收坐骑还行，既然小豹子不愿意，就放了他吧。”女魃很实诚的说道。

“我？”申公豹凌乱了。

“两位神女，小妖愿意，小妖愿意的。”申公豹发现，不当都不行。

不当，自己岂不是白挨了一顿揍，还什么都没捞到。

“咦，姐姐，小豹子又愿意了？”女魃说道。

“小豹子，你愿意了？”女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