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此刻可以理解的悖论。

寂灭的根本是寂灭自己，还是寂灭外物？

接引很想告诉他，寂灭的根本是自身和外物，是一切的寂灭。

奈何，是要是这样说，药师恐怕会崩溃，他一直学的是寂灭外物，

寂灭自我？就别开玩笑了，接引才刚开始摸索呢。

“砰！”

就在接引为难，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准提一掌把硬撑着等待答案的药师拍的昏迷了。

“师弟！”接引一怔。

“师兄，药师被问心阵法波及的道心不稳，你糊涂啊，还在这和他对答，先让他元神沉睡再说，要不药师强撑一会，道心就溃散一点，你，哎！”准提对接引道。

“这？”接引一愣，“是师兄错了。”

刚才的确是关心则乱，也是自己的愧疚导致的。

大寂灭之道本就很危险，也很难，是自己的拔苗助长，药师看似进步很大，但已经走入了歧途。

所以自责的接引，刚才有点乱了。

幸好还有准提。

不过，接引从此明白了，今后对药师的教导要改变一下，不能此前那般了。

一个问心阵法，一个彻底反转的质问，险些让自己弟子道心溃散。

这说明什么，接引最明白。

道尊布置的阵法没错，也绝不会出错，那出错的就是自己的教导方式，和药师的感悟错了。

造化混元塔内的问心阵法，接引遇到过，每一个不管强弱，都很圆满，都很平衡，这是最厉害的地方。

接引也可以布置问心阵法，甚至比造化混元塔内的厉害，但是，他布置不出这样圆满和平衡的。

仿佛道尊熟知万千大道，没道尊不知道的，所以不管修炼什么道的，都能有对应的问心阵法。

而且这问心阵法的道，比考验之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