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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自己可有可无,甚至无关轻重,或者说只是一个过客和见证者。
可能,就因为自己左右不了一切,因为自己只是看客,所以那个时代,才会对太初那般记忆深刻吧。
……
而罗睺却是冷哼一声道:“道友莫不是看不起贫道,哪怕死又何妨?你怎知贫道不喜欢那样的时代?”
罗睺就怕别人看不起自己,尤其是太初的看不起自己最难受,哪怕自己已经变了很多,且重平衡了,但依然生气。
想到此,罗睺似乎想到了一个自己刚才忽略的事情,太初的重视平衡真的是放下骄傲吗?怎么太初这厮看着不像啊,他太初似乎无所顾忌的很?怎么有点不对的感觉?
还是说……?最终罗睺没想明白。
当然,他要是知道太初的无量就包括平衡,他的本源道果更是超越平衡,那他会恼羞成怒的大喊:太初匹夫你又骗我。
当然,也非太初骗他,而是太初太过特殊,特殊到……矛盾?
如果任何事都有终究的原因和一个解释,那太初就是个跳出这局面的——:‘没有原因和解释’。
他的道,解释不通,也概括不了。
甚至前面是正,接下来是负,这很无解。
无量所有都能包容,矛盾也能包容。
所以太初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也都是矛盾的。
不能用严谨去束缚他,也不能用混乱去批判他,因为他做的一切,乃所有之源。
但凡存在的,都是合理的。
但凡存在的,都有源头。
太初就是源头的一切解释。
所以太初之前做过很多矛盾的事,也做过前面是正,后面变卦了成负的事。
但是,不会对他的‘道’和‘人’有任何的影响,这就是他最神奇的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