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想什么,当下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静静听着。
“楚公子,你可知道我们血宗?”血滴子问道。
“知道,前朝余孽。”楚狂点头,可不客气地道。说话的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品了一口。
态度很随意,就是去天香阁喝花酒一样。
梅依巧也没有想到楚狂会突然喝酒,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当下暗暗着急,这个纨绔大少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吧?不知道人心险恶,就不怕血宗在酒里下毒?
“前朝余孽?”
血滴子听后,哈哈笑了起来,“说得好,血宗的确是前朝余孽,不过胆敢在本长老说这话的,楚公子是第一人。”
“血长老,不要废话了,有话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彩衣现在在哪儿?”楚狂说道,语气吊儿郎当的,很不耐烦似的。
“楚公子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放心,舞彩衣姑娘没事。”血滴子笑道,“我们这次费尽周折,其实请的就是楚公子你,还有天香阁的舞天凤阁主。”
“为了请我?”
楚狂讶然,随之笑了,“血长老,我楚狂何德何能能劳烦血宗如此周折?又何德何能和舞天凤阁主并列?”
“不错,你楚公子只是一个纨绔,但有一点好,你命大,而且还是楚家少主。”血滴子眯着眼笑道。
楚狂听后,眼睛也是一眯,大概血宗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个楚狂已经死了,并非什么命大不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