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要让他知道那些悲伤的过去呢?”嘉宁帝轻声反问。
温苏心一时语塞愣了下,旋即明了了。
是啊,如果公冶翊哲不知道,那不让他知道是最好的。
不知道,就没有那么多痛苦。如果能瞒住一辈子,如果能让公冶翊哲做一辈子的闲散逍遥王爷,那么,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吧。
只是,可惜,嘉宁帝到底是低估了他的儿子。
“轻蓝,朕把皇上和贤王托付给你……”
温苏心惊讶地喊了一声,“皇爷爷……”
“听朕说完,”嘉宁帝罢了罢手,不让温苏心有机会继续说下去,“你父亲对朝廷忠心耿耿,他教出来的人,朕信得过。你也是个好孩子,所以,朕要把他们交托给你。”
温苏心描金的红宽袖里手倏然握紧,只面上的笑容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愫来。
嘉宁帝继续道:“皇上和贤王,在朕心里是一样的,朕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虽然如今他们互敬互重,但朕必须要以防万一。”
“您说,只要轻蓝能做到,必然全力以赴,鞠躬尽瘁!”温苏心温温地应道。
“贤王无心朝政,但难免有人不煽风点火,用婉太皇太妃和太皇太后的事挑唆他们,”嘉宁帝眸光晶亮,像是黑夜里的北斗星辰一样咄咄bi人,犀利而危险,“如果到了那一天,你记得告诉贤王,朕始终是站在婉太皇太妃这一边的,所有的一切朕都清楚,他无需再做什么。”
温苏心恭顺地点头,“轻蓝记住了。”
嘉宁帝露出倦色,闭上了眼将息。
温苏心便贴心地道:“皇爷爷,时候不早了,您休息吧,轻蓝告退!”
“嗯,你下去吧。”嘉宁帝颔首。
温苏心走出开阳宫后,皇后仪仗内侍宫娥等人蜂拥而上走在她身后,两列宫娥在两侧提着花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