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担心他家出事了。咱们快进去看看。”说完一掌拍向房门。
那房门虽然是木门,但后面上了门栓,也不是一般人轻易能将其撞开的。
可是张红雨一掌拍上去,也不见有上面动静,那门后的门栓便从中断裂,呀地一声开了。
房门打开,里面没有人,只堆放着一袋袋的大米,没什么异样,我们又往后面走去。
可是才一走进后面院子,就发现里面已经天翻地覆,各个房间的房门被轰击得四分五裂,杂乱无章地散布在院子中,当日老徐所在的房间的墙壁倒塌,草药的浓郁气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房间里的情形也已经可以一目了然。
房间里的各种器具要么破碎,要么歪倒在一边,那张遮了帐子的木床歪倒在地上,因为帐子放了下来,无法看清楚床上的情形。
我们看到这一幕,都是吃了一惊,快步走进房间里查看。
一进入房间,却见窗前的地面上有一摊血迹,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红雨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帐子,登时吓得往后连退几步,脸色发白。
我心中疑惑,张红雨是一派掌门,见多识广,怎么会被吓成这样?问道:“张掌门,怎么了?”说着也是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帐子往床上看去。
“啊!”
我一看到床上的情形,登时看到了一个人头,正是老徐的,他的双眼已经被戳了,眼眶中还在往外流血水,头与身体分家,胸口现出一个血洞,血洞中空空荡荡的,没有心脏,显然已经被人活生生挖了出来。
尽管我也看到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么近看到这样的一幕,还是被吓得当场失控,惊叫了出来,也是蹭蹭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师叔走上前看了看,却也破天荒地没有鄙视我的胆小。
张红雨镇定下来后,咬牙切齿地道:“他们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