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郑强跟我一起去;那离我们这不远,开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是一片城中村,周围高楼林立,而这里却仍旧是一片斑驳的房子。由于里面的路都太窄,车开不进去,我俩只好步行往里走。
在这里面,什么口音都能听到。而见得最多的就是拿着塑料凳子,坐在门口,穿着短裙丝袜拖鞋,翘着二郎腿的女人,年龄基本都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虽然她们大部分都不是鸡,但只要给钱,她们还是很乐意来一发的。
这里面虽然乱,经常能看见打着赤膊,上身纹龙画凤的社会青年,但是因为有郑强在身边,几乎没人敢近身。以前我对郑强脸上的那道疤充满歉意,现在看来,这道疤完全就是个活字招牌啊,走到哪都能令人掂量一下轻重。
郑强挺不乐意来这的,一路上都眉头紧锁:“海哥,我怎么老闻着这有一股骚吧拉吉的味道?”
其实我也闻到了,像这种地方,一到晚上就变得极乱,住在这的、过路的、甚至野狗,只要有尿意了,管他是哪,脱了就尿。别的就不说了,就说这墙面上,大白天的都跟山水图似得,有骚味也正常。
随着我俩继续深入,这地方越发的热闹,先是女人们表现的踊跃了起来,站在自家廉租屋的门口,穿着暴露,对我俩不断的抛媚眼。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戴不戴套?”结果十个有九个都回答:“想带就带,不想带就不带。”
一听这话,我心想还是算了吧,我是来找有病的,不是来染病的;要是一不留神中了奖,那可得不偿失。
这一路上见到的小姐,要么是年纪太大,要么就精神状态比较好,和我需要找的目标出入太大;就在我有些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名叫‘梦丽美发厅’的小店门可罗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正坐在门口抽烟,头发蓬乱,脸色发黄,一脸的病态。
见我和郑强走过去,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