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的鼻梁上,鲜血迸发而出。而黑体恤却并没有要罢手的意思,一记鞭腿抽在刘学的肚子上,直接把刘学给打懵了。
一套组合技下来,刘学毫无反抗之力。
一米九的男人,冲黑体恤吆喝了一声:“差不多就行了,他还是个小屁孩,哪经得住你这么打。”
黑体恤这才罢手。蹲下身体,抓着刘学的头发,冷声道:“我告诉你,我就在城北散打馆,我叫周建。你要是觉得不爽,随时可以让你哥来找我!”
那人说完,又拍了拍刘学的脸颊:“记住了,这十七中,还不是你称雄称霸的时候,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等这俩人走了,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刘学身边,想要扶他起来,结果一碰他的胳膊,他立刻发出一声惨嚎。我这才发现,刘学的胳膊竟然被那个黑体恤给踢断了。
我冲何月一挑头:“你先回去吧。”
然后我拦了辆车,把刘学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约莫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刘意来了,脸色铁青,冲我喝问:“谁干的?”
等我把那个黑体恤的名字报出来的时候,刘意脸色凝重了。付了医药费,又给刘学留了一千块钱,让刘学安心养病,说了一句这事儿交给他办之后,就走了。
一看这情况,我就知道,那两个男人不好惹。这顿揍,我和刘学都挨的没脾气。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兰姨和姓王的早就睡了,何月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回来了,连忙凑上来。
“刘学怎么样了?”
我白了她一眼:“怎么着?现在才知道关心他?早特么干嘛去了?”
“我……我不是吓坏了么。”何月解释道。
“你快拉倒吧,你见过的风浪,比我吃过的米粒都多。那天,刘意带着人干小马甲,我也没见你吓坏了?今天才来两个人,你就蔫了?”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