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哑巴,说不定还是个聋子,然后他居然还把唢呐吹得这么好,也当真是有些稀奇了。
没来及想多久时间,外面传来拖拉机的声响,饭店负责搭棚、做饭的人到了,然后陈玉和爷爷一起招呼着,一群人忙忙活活的,在靠墙的开始搭棚子,有的人则是开始卸家具,也有的人已经开始和泥巴之锅。坑丸呆划。
后来的这群人就粗糙多了,站在院子大声吆喝着,只顾着干活,完全没有什么悲伤的想法,带头的人,也没来上香。
然后,没多一会儿,季北川把早饭做好了,邀请吹哇呱的那些人一起来吃饭,大家围着桌子坐成了一圈,季北川坐在我身边,端着碗,偷偷对我道:“看,是游离。”
她居然也知道这个游离!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当下我不觉是满心好奇,低声问她道:“他不就是个哑巴,吹唢呐的吗?怎么这么大名气?”
“你还不知道啊?他以前是戏班子扛大梁的花旦,后来舌头被人割掉了,才开始吹唢呐的。据说身子也被打残了,一直很女人气。”季北川靠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不觉是再次一怔,感觉这个游离的身份似乎越来越神奇了。
“不过,后来他那个仇家一家十几口人,一夜之间,全部全身紫黑肉烂死掉了。很多人怀疑是他干的,却找不到证据,但是,从此,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巫师,感觉他很诡异。不过他唢呐真的吹得极好。”季北川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