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上,回头万一有胡大叔的老友过来看望,正好可以接待一下。”
听到陈玉的话,胡奶奶连忙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就瞅瞅我身后空着的地方,对陈玉道:“灵堂就搭在这里吧,我们在这边呆着,一边可以做活计,一边可以照看孩子,另外若是一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指导他,来了女眷也可以顺当叫进来坐坐。”
“嗯,好,等下给一手穿戴好了,我就带他去布置,”陈玉说话间,先剪裁了一块白布给胡奶奶,说是做孝帽。
然后陈玉自己有裁了一块比较大的白布,手脚非常麻利地一番缝补剪裁,很快做成了一个白色的马甲,给我套在了身上。
马甲的长度大约到达大腿的位置,不过屁股并没有完全包住。
套好马甲,陈玉抬手从里边扯了一根麻绳,准备帮我绑腰带,结果胡奶奶一看,拉住她道:“你糊涂了,孝子长孙直接系白绫,不用麻绳。”
听到这话,陈玉方才想起来,连忙又用白布给我做了一根腰带,帮我系好,然后这个时候,胡奶奶的孝帽也做好了,其实就是用白布缝的帽子,直接戴在头上的,和厨师帽有点类似,但是顶上不是平的,而是两边略略跷起两个角。
然后我把孝帽也戴上,算是打扮妥当了,随即转身准备往外走,结果刚要出门的时候,陈玉便上来拉住我道:“哭两声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感觉有些尴尬,并不是很想哭,但是一想到别人家老人去世了,孝子长孙孝服一穿,出来就哭得死去活来,不自觉也心有所动,于是对陈玉点点头,然后一脚出门,立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哇卡卡卡,爷爷啊,您老人家苦了一辈子,这一下子撒手去了,让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怎么活啊--呜呜呜--”
我这一声哭不要紧,院子里原本哭哭啼啼的孩子们都是被我吓得有点愣住了,季北川手里提着一张白纸对子,也是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