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爷爷不由皱起了眉头,爸妈也都是满心惊愕。
“一手,你做什么?都说了你火候不足,怎么不听大人话?”母亲上来拉着我的手臂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参与才行。”
“为什么?”母亲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只有我能够摸到那东西,爷爷知道的,”我说话间,抬眼看向爷爷。
听到我的话,爷爷沉吟了一下,随即对我道:“那好吧,提上灯,咱们走。”
“爹--”见到这个情状,母亲有些急了。
“放心好了,既然带他去了,我肯定把他安全带回来。”爷爷说完话,转身往外走,我连忙提上灯,跟了上去。
说起来,其实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一种很执念的冲动,并非真的是因为我能够摸到什么东西,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一直没有个头尾,心里不踏实。做事要从一而终,既然我趟上了这趟浑水,那我就要坚持到底才行,半途而废,一向都不是我的风格。
很快,我们来到了郝庆家的院子里。
还没进院子呢,老远就听到郝庆扯着脖子在唱歌,那声音沙哑中带着凄凉,大半夜的,让人感觉极为阴邪。
郝庆家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壮劳力,郝大炮拄着个拐杖,颤巍巍地站在人群之中,身上依旧还打着绷带。
见到他的模样,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恢复能力,那么重的上,居然这么几天就可以下床了。不过后来听人解释了一下,才知道他这是出于无奈才下床的,其实伤口压根就没有愈合,动一动就要出血,但是毕竟是给他儿媳妇移坟,他又不能不参加,就只能勉为其难,坚持着下来了。
好在不需要他干重活,甚至还有个壮劳力专门负责搀扶他,不然的话,估计他早就倒下了。
来的人,有些是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