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可是我--”郝庆动了动嘴唇,向床上躺着的女人望去。
女人的衣裳此时已经基本都被剥光,白花花的身躯暴露出来,上面布满了淤青。
“看什么看?你还不下地干活去?没看到这贱货自己都不动么?你还想做什么?滚!”郝大炮瞪着郝庆一声怒喝。
郝庆怔怔地捏着手,最终却是真的一点点向门外退去了。
“郝庆--你个孬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东屋里面传出来,但是郝庆却只是加快了脚步,向着门外跑去了。
心,彻底的冰了。
女人一声叫唤之后,彻底陷入了木讷之中,一动不动,任凭那干瘪丑陋的躯体,龙虾一般弓着腰,趴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蹂躏着。
血,一丝丝鲜红的血,滴在了席子上,桃花一般绽开,似乎从心里滴出来的一般。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噩梦结束了,老混蛋抹着嘴,心花怒放地出门去了,女人却死了一般,依旧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
“咔嚓--”一道闪电撕破云层,从天空直射下来。
夜再次降临了,瓢泼的大雨哗哗地落下来,一个单薄而又哆嗦的身影,在泥水之中,艰难地移动着。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破烂的衣衫,曾经乌油油的长发也分外散乱,披散在她的脸上。
敞开的衣怀里面,隐见一片雪白,她咬牙苦笑着,手里拖着一根毒蛇一般的井绳,一路来到了黑骡子的门前。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响起,张家人都睡熟了,只有黑骡子听到了声音,披着衣服开了门,猛然一道闪电划过,看清了女人的模样。
“嫂子,这是怎么了!”黑骡子惊愕地叫着,上前想要扶住女人,但是却不想女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