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随着水印的干涸,两只眼睛的图形慢慢显现出来,而且这双眼睛还是重瞳,乍一看,就像长在石板之上一样,一直在盯着我们,众人已经目瞪口呆。
奶奶示意姨奶将她推的近一点,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双眼睛,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三十多年了,我早就应该想到,打开这棋盘的钥匙就是瞳印。”奶奶的语气显得很兴奋。
“瞳印?”杨灿灿小声重复了一句。
“耶鲁里本是重瞳,又是黑萨满的始祖,因此黑萨满各代的嫡系传人基本都是重瞳,所以要开启他的地下八层宫,需要一个重瞳之人的瞳印。”奶奶解释道,眼睛看向我,“孙儿,你打开重瞳,仔细看看这石板之上的水印眼睛。”
我点点头,打开了重瞳,眼前的世界立刻变为了四层空间,我低下头,与石板上的水印的重瞳之眼对视,刚看了一眼,我立刻觉得头晕目眩,这一次到不是被自己的眼睛所迷惑,而是我的眼睛里有它,它的眼睛里有我,我又在自己的眼睛里看见它,它的眼睛里还存在我。怎么形容当时的那种感觉呢?就像一个传统的俄罗斯工艺品套娃一样,也许这个比喻并不是特别的恰当,只是表达这个意思,就是我眼中有他,而又在映着他的眼中看见自己,这样循环往复下去,我似乎看到了千万个自己。
头越来越晕,我眨了眨眼睛,扶住石板,免得自己倒下,再看那眼睛之时,居然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这水印的重瞳之眼似乎变成了我眼睛的形状,我还在纳闷,突然,我们所在小山开始剧烈的震动,能明显的感受的到,这震动之源就是棋盘之下,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相互搀扶着握紧棋盘,免得出什么突发状况,我跟姨奶死死的握住奶奶的轮椅。
只听“轰”的一声,棋盘上的石板渐渐打开了,之前看上去还是整块的石头所制,没想到这棋盘居然有个豁口可以打开,我不禁惊叹这万年前的巧夺天工。待棋盘口全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