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大喊一声,“怎么可能啊,我睡觉最老实了,莫非是梦游?对了,我昨天晚上还听到子涵打喷嚏来着,还有一股……”
“花香味?”吴子涵问道。
我点点头,其他人面面相觑,“你闻到了吗?”肖老问付马。
付马莫名其妙的摇摇头:“除了你俩,都没闻到。”
“其实……我好像也闻到一点。”杨灿灿不太确定的说,“只是觉得隐隐约约有一点。”
突然,我们卧室的门响了,哲巴村长在外面问:“你们醒了吗?大家出来吃早饭吧。”
杨灿灿跟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已经醒了,这就出来。”
我们几个整理整理了东西,就走到了客厅里,哲巴村长炒了几个小菜,黝黑的脸朝我们微微一笑:“大家都坐吧。”
我们几个犹犹豫豫的坐了下来,肖老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对哲巴说:“村长,咱们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啊?”
哲巴村长没马上回答,吃了几口菜后缓缓的说:“只怕这名字说出来会吓到你们。”
杨灿灿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道:“切,看不起谁啊?”
哲巴也没生气,看了我们一圈问:“那白衣姑娘不吃饭?”
我们正琢磨应该如何回答,窗外有几个人急急忙忙,大声喊着村长和肖老,哲巴赶紧冲出去,之前坐在客车上层的几个小伙子跑过来,说:“不好啦,司机不见了。”
我喝了一口水,噗的就喷了出来,那几个小伙子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上了,肖老听的云里雾里的,“都别说了,我听的脑袋都疼了,一个人说。”肖老指着穿黑色背心的年轻人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黑色背心的年轻人着急的说:“昨天我跟客车司机住在一对老夫妻家里,半夜他想起来上厕所,我说要陪着他,他说就在周围解决,后来我就睡着了,早上起来也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