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我建议坐长途汽车去,只是耗时要长一点。”
“我们要带着那个女人走?”杨灿灿看着吴子涵问。
吴子涵严肃的看着杨灿灿:“必须带上,我不能扔下她不管。”
杨灿灿一听急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是敌是友都不知道,还有她到底是不是个人还是回事,一天就知道睡觉,我们去棋盘山你保护她啊。”
“如果你们不带她,我只能不去了,你们自己小心吧。”说着吴子涵转身就要出去,杨灿灿一下傻了,付马连忙上去拦住他打圆场:“我们也没说不带她,只是说不方便,既然子涵兄弟坚持咱们就带上。”
杨灿灿不再说话,我们大家都清楚的知道,棋盘一行凶险很难预测,没有吴子涵随行我们几个恐怕不能成事。
“对了。”我问子涵,“我记得鸿天上来的时候,手里是不是捧着一个盒子,那盒子在哪,我想看看。”
“在我背包里。”吴子涵从包里拿出一个金色的手掌那么大的盒子,很轻,之前在大殿里太匆忙,我没仔细看。这盒子的材质似乎给那血盆一样,金黄色却不像铜也不像黄金,盒子盖上刻着精美的浮雕,是一棵干枯的树,树杈上一片叶子都没有,但最高的树杈上挂着一颗椭圆形的果实,我一下子想起来,这棵树的样子,我在岱舆古国的走廊里壁画上见过,还没等好好端详,就被他们几个引来的蓝脸人打断了,看来这盒子还是与岱舆古国有莫大的联系,我想打开这它,却发现它浑然一体,根本没有缝隙,莫非是实心的?我摇了摇,里面好像也有东西。
肖老仔细研究了半天,说:“这盒子——应该是被上了外锁。”
“外锁?”付马皱着眉头问,“根本没看见钥匙孔啊,而且这盒子好像是一体的。”
“我们平常见到的有钥匙孔的那种叫内锁,所谓外锁就是只有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温度,特定的气候下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