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好些了没有?”我推门进去,看见陶琳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了,她正在往胳膊上涂药,那一条条血痕触目惊心。
“这点伤算个毛线,你过来。”陶琳朝我挥挥手。
我走过去,疑惑道:“干什么?”
“把衣服脱了。”陶琳的口气不容置疑。
我一愣,还没有缓过神来,陶琳直接把我的上衣给掀开了。
我吓了一大跳,不解道:“陶姐你这是干啥呢?”
陶琳打在我的手上,责备道:“挪开你的蹄子,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我给你擦药啊。”
“噢,这样啊,我自己来。”我恍然大悟,干笑了两声,脱掉了上衣。
陶琳白了我一眼,挑了挑秀眉道:“怎样,小天天你脸怎么红了?”
“没啊,哪儿有,陶姐我自己来吧。”我说着去拿跌打药。
陶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拿了药就朝我身上使劲的涂抹,一边擦药一边嘀咕道:“你背上你抹的到呀,真是的,瞧瞧你这皮包骨的样子,我看着就不爽。”
“哎,你轻点啊陶姐,疼啊。”我嘴里冒着凉气,可是陶琳却像是揉面一样在我背上搓着。
“轻点怎么行,这种红花油非要揉进去,你懂不懂?”陶琳不光没有停,还继续揉捏。
我强忍着,想到掌门人的事情,问道:“陶姐,我问你,我听莹莹说她们都没有见过你师父的样子,就只有你见过是真的吗?”
陶琳停顿了一下,又在我背上拍打起来,说道:“是的怎么了,你问这个搞毛线?我不想提那个老不死的,烦死了。”
“你师父是不是女的呀?我怎么好像见过呢,你师父为什么戴着面具?”我问道。
陶琳暂停下来,却不说话,我背对着她也看不到表情,过了一会儿她一巴掌拍在我背上,疼的我嗷嗷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