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害了你。”
“郑优材这狗日的太阴险了,谁知道他会背后摆一道。没事陶姐,我们刚才不是打赢了吗,要不是警察来了,我们能揍的他们找不着爹妈。”我咧嘴笑了笑,脸颊生硬的疼。
陶琳却不说话,我看见她肩膀动了动,我有点惊讶,过去一看她的眼睛有点红。
我忙问陶姐你怎么了?
陶琳伸手摸了摸眼睛,回头道:“他大爷的,刚才虫子钻眼睛去了。”
我四处看了看,我说还没到晚上呢,哪儿来的虫子?
“我说有就有,啰嗦。”陶琳一笑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揪了一下说疼不?
我嘴里一冒凉气我说你轻点啊陶姐,不疼也被你揪疼了。
这时候阿飞和一群开着飞车的少年们呼呼啦啦的到了门口,阿飞下车一看武恭两条腿还在外面晃悠,摸了摸脑壳说卧槽,老子车门怎么没有关。
武恭有些艰难的爬出来,把铁锤子放在斜背包里,张着嘴粗声粗气的笑了笑。
“陶姐啊,今儿个对不住啊来晚了点,我们还真以为没什么事呢,那狗比是哪个啊,怎么打起来了?”阿飞活动一下护腕有些纳闷的问道。
“行了,懒得提这垃圾,哥几个辛苦了,改天陶姐请你们喝两杯,没事了都回吧。”陶琳大大咧咧的挥挥手,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成,有事联络啊。”阿飞说着朝我笑了笑。
“谢谢啊飞哥。”我很感激的道。
阿飞说谢个鸡蛋啊,说这个就见外了,不过下次天哥你一定得喝两杯,不行就找个妹子脱光光的。
旁边的那些少年听了哄然大笑,大家都估计都想起了那天我在勇哥的会所窘迫的事。
陶琳白了一眼说都笑个屁啊,马路有多远,都给我滚多远。
阿飞他们立刻面面相觑的,嗖嗖开着各种车洋洋洒洒的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