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缓不过神来,我说我爹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种地,要么睡瞌睡。
勇哥怔了一下,沉思片刻点点头道:“你可以走了,以后有事报我的名。”
我有点难以置信,勇哥这话的意思,是以后要罩着我了?
“报,报你的名?”我惶恐道。
“对,城南这一片都是我罩着,这会所也是我的,有空带同学来玩。”勇哥说着递给我一张为挨批卡,然后打开门冲外面喊一声,一个汉子跑过来,勇哥让让他送送我。
我连忙说不用了,谢谢勇哥了。然后我就一口气跑了出去,到外面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
“卧槽,你没死啊?”陶琳一看见我出来,立刻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左右看了看,拍拍我,好像很庆幸的样子。
我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陶姐我们回学校吧?
我看见阿飞他们也没有走,都围过来问我怎么样,我有点没回过神,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都散了,改天再聚,这货怕是吓着了,真怂。”陶琳挥了挥手,过去把机车骑过来,丢给我安全帽让我戴上,我连忙坐了上去。
车子开动起来,阿飞他们也各自骑着车或者开着车轰隆隆的上路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勇哥站在二楼的走廊里,双手插在口袋里,正在目送着我。
这时候已经暮色苍茫,摩托车行驶在湖边的公路上,我搂着陶琳的腰,路灯一盏一盏的闪过去,我突然觉得这车速也不是那么快了。
“怎么个情况?勇哥找你做什么了?”车子到了学校,陶琳摸着头发回头问我。
“没什么,他就问随便问了问我,还说以后去玩。”我回答道。
陶琳想了想,她说曹,还玩个毛线,麻痹差点出人命了。
我说真的,你不信看看这个。我说着把为挨批卡递给陶琳。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