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大多了.”
邵三河笑了.“你姐夫说你是属泥鳅的.一般人捉不住你.”
“那是.陈县长这招太沒技术含量.我当他小儿科的吧.”
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邵三河压低嗓音问道:“你有什么感觉沒有.”
“有啊.我正要说呢.”
“什么感觉.”
向天亮道:“怪异.县委楼那边是冰冷.象个冰窟窿.政府楼这边是紧张.一个个绷着脸.象要打仗似的.”
“这就对了.”邵三河笑道.
“什么意思.”
邵三河说道:“之所以怪异.是因为县委大院刚死了人.”
“啊.”
“是国庆节前的最后一天.后勤科科长在他的办公室割腕自杀了.听说那小子贪了不少钱.纪委正要查他呢.他自己这么一了断.案子也沒法继续了.”
“是这样啊.”
邵三河又道:“一人死.百人危.县纪委专案组还沒撤.县委大院里人人自危.气氛自然就怪异了.”
向天亮颇是不以为然.“一个小小的后勤科科长.不至于搞得人人自危吧.”
邵三河道:“问題是这个后勤科长是常务副县长姜建文的人.而姜建文是陈县长的眼中钉肉中刺.姜建文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陈县长想大做文章.借題发挥.双方就这么耗着了.”
向天亮乐道:“呵呵.这应该是常委会上的主要议題吧.”
邵三河也跟着笑起來.“这只是其中之一.之二就是你的工作安排.你可别小看了.他们三派都想拉拢你.所以都会有同样的想法.”
“什么想法.”
“让你做他们的人.却又让你到别人的地盘上搞事.”
“呵呵.我不傻.他们也拉拢我.至少也得拿出点诚意來吧.”
邵三河点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