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父母商量婚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庆恒生气了。
“对不起!”媛媛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做这个决定,是不是认真的?”庆恒皱眉问。
媛媛点头。
“那好,”庆恒极生气,脸色冰冷,“不用冷静了,我们分手。”说罢,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他绝决的背影,瞬间,媛媛心如刀割般难受,想要叫他,却始终叫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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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刚开始时,欢欢就离席了,走出宴会厅外,她好像感应到什么,往走廊望去,只见长青坐着轮椅在那儿,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他消瘦了许多,精神劲儿也不大好,原本身材很高大身体强健的人,这一刻,却坐在轮椅上,那眼底,是清晰的痛楚与渴望。
蓦的,就一瞬间,欢欢胸口微微窒息,心疼一阵阵的袭来,她鼻子一酸,眼底湿湿的,转身就走。
“欢欢。”长青滑着轮椅,想要追她。
转身间,他熟悉的声音,让欢欢落泪了,她没有丝毫停留,电梯刚好到这儿,门正开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欢欢!”红地毯卡进长青的轮椅里,滑不动了,他险些摔倒。
欢欢心一疼,别过头,关了电梯,那泪,大颗大颗的滑落。一张手帕递给她,她微怔,抬头,泪眼汪汪,视线有些模糊。
章沛远将手帕又递了递,欢欢接过,擦着泪,“谢谢。”她嗓音沙哑,电梯到了一楼,沛远先走了。
当他已经走出酒店大门,欢欢才想起他的手帕,追了出去,却早已经不见他的身影了。她低头,这是一方灰色的男士手帕,很普通,不过,现在已经被她的泪浸湿了,有了些许褶皱。
现在,用手帕的人已经不多了。而这么干净的手帕,想来,那个人的教养应该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