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那时候高高的瘦瘦的,老爱穿着一件他爸的灰色风衣装酷,叶援朝虽然胖,但笑起来挺憨的,说话又风趣又可爱,还老爱给我奶糖——”
朱首长越听越不是味,语气不顺:“对他们还记得那么清楚?那时候,你是不是喜欢他们?”
她看他,唇角有浅笑,不说话。
“给你糖你就吃,怎么那么馋?”他语气越发的低沉,颇有点置气的找了借口,“跳舞的女孩要保持形体,不能吃糖,你难道不知道?”
“我小时候最馋糖了… …”她眼底隐隐有笑意,那种恋爱中的感觉又涌上来,又甜蜜又欢喜,“可别人给的糖,我从不吃的。”
“不吃是对的。” 他语气稍稍好了一点,像是教育女儿一般,“借着给糖,他们是想亲近你… …那群小子忒坏了。”
“那你坏不坏?”她冷不丁的问他。
呃!朱首长满头黑线,呛了声。
“如果给糖吃就算的话,那你也算是坏!”谷若秋眉梢有笑意,“你是那群人的头儿… …那就是最坏!”
被妻子无端扣了这么一大顶帽子,朱首长央央不快,“我又没给谁糖吃… …”
“没给吗?真没给?”她的眼底,微微放光,有着与她年纪不想符合的欢喜。
“没给。”他肯定。
“难道真是老了?记性差了?”谷若秋看着他,眼底仍旧含着笑意。
难得现在夫妻俩关系融洽,朱首长曾多次失悔当初年轻时没能好好把握她,幸好现在他身体素质不错,夫妻生活方面也挺好的,可现在乍听她说他老了,心底不免憋气,思量着她是不是对那方面意有所指,语气更不顺了:“我记性好得很。”
“记性好,那你怎么不记得给过我糖吃?”
他微趸眉,没有啊。他不吃甜食的,她又一直忌口,即使是过年,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