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一听能够治,陈曦马上来劲儿了,“什么方法?”
“就是找人试。”他面不改色的说。
陈曦一听,话题又回到原点,气得说不出话来。
“才找你试了两三次你就不耐烦了,你是不是存了心,让我永远这样下去?”他毫不客气的给她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陈曦满头黑线,在他口里,无论做什么,到头来,都是她的错?
他欺上前,凑到她耳畔,低声说:“若是你有办法让我痊愈,我以后绝不再索赔。”
终是,一场斗嘴从原点开始最终又回到原点,理亏的竟然又是被占了便宜的陈曦。而她,也毫无选择的以沉默应答,以后陪他“试”。这简直是割地求荣!
跟天斗,跟地斗,千万别跟康景逸斗,那只会被他打落门牙只得往肚吞的。
最终,他斗志昂扬、神清气爽的走了,留下皱眉烦乱的她胡思乱想。
不多会儿,来了一位护工照顾她,陈曦一问,才知道是他请的。然后,心里对他的腹扉与敌意竟然又毫没志气的减少了。但是,她一再清醒的提醒自己,他请护工来,只是为了让她早点康复,好让他可以“试”。
这一夜,陈曦睡又很不安稳,梦里,尽是那些旖旎的画面,清晨本来时,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果真,一通电话,真的让她抓狂,处于崩溃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