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给的价格也很令人满意,她很满意。
停好车下车,站在大门口往里面瞧。
这四周所有人家的大门几乎都是开着的,住在这里的人不怕偷。
小区能进入的人需要严格登记,只有他家大门禁闭,显得格格不入。
周洲看着旁边邻居的小花园,弄的真漂亮,楼台水榭还真的有点那个意思。
按门铃。
没人开门。
她又回到车里去找电话,打电话他不接。
咣咣咣砸门。
周洲外面站足了半个小时,那道门纹丝不动,她冻的鼻子和手变得有些红。
平时进出,不是开车就是环境很好,她穿的再少也不会怎么样,可今天她穿着单裙,站在他家门口半个小时了。
“王辰。”
王辰的家里拉着黑色的窗帘,所有的窗子都拉着窗帘。
当时选这个窗帘的时候,周洲就讲过,他这里看起来更加像是监狱。
“王辰……”
她回到车上,继续拨打电话。
走?还是不走?
不走。
继续按。
王辰是被门铃给叫醒的,事实上他很不爽。
没人来开门就证明家里没人,还敲什么。
怎么就会有这种执着不停止的人?
是谁发明了这类人的存在。
一件单衣一条单裤,站在零度的空气中,开了门。
他的头顶聚集着黑色的气,周洲知道他八成是早上才睡下。
劝过他多少次,可惜他根本不听。
“你砸了半天的门,打了半天的电话就是为了过来发呆的?”
周洲很火大。
但是这种火大见到他以后,都被他不好的脸色给擦掉了。
对王辰说:“有人找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