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我走了还有别的大夫呢。”
常青被大娘给逗笑了,舍不得她呀。
大娘犹豫着开口,还特意看看门口,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那些大夫不好用,都是吃闲饭的。”
常青:“……”
第二天一大早三点多的火车,因为路途比较远,不买卧铺也不行,让她坐个三天两夜的,估计她下车能吓跑一个排的人。
常青卧在火车上很舒服,这个世界上极少有能让她感觉到不舒服的事情。
她随遇而安。
条件好就享受着一点,条件不好就不讲究点。
火车三天两夜到了专程站,赵琴琴在这里念书,事先和常青已经说好了要见上一面,她车抵达,那边琴琴早就等着了。
没敢走远,就火车站附近转悠着找了个差不多的地方,琴琴做东。
琴琴同学可不差钱,和常青的处境比较起来,那就是天上地下,人家读书还能拿钱,这点常青羡慕不来,科研这条路并不合适所有人,特别是她。
“我怎么觉得你脸上有贼光。”琴琴点菜,抽空的功夫看了一眼常青的脸。
常青伸出手摸摸脸。
这叫什么话。
“你可以理解成容光焕发。”她说。
琴琴瞥了一眼。
“你不想留在你家人的附近是真。”
常青尽量平复心态。
赵琴琴同学,你这样一针见血就不好了。
对着琴琴抬下巴:“你可以理解成,我对这个城市有莫大的向往,据说沉江五六月的景色美极了,遍地油菜花……”
“冬季的时候毛都没有一根。”琴琴冷冷开口。
“赵琴琴同学,你这样的口气,那我就没的谈了。”
琴琴收了菜谱,请服务生动作快些,她又嘱咐了两句,说自己朋友赶车,服务生点